你的——”蔡青时顿了下,冷嗤,“你的东西。”
她讳莫如深瞥他,快步离开茶水间。
“……”
都是成年人。
秒懂。
梁乃闻眼皮一跳,低头看皮鞋。
—
回到办公室。
梁乃闻一屁股坐进真皮座椅,滑开手机语音,“曾爷,好了没,咱多会走?”
他今天约了翁曾源喝茶。
没下班是因为老狐狸正给部门开会。
等了三十秒没人回。
梁乃闻百无聊赖刷手机,聊天列表,一个名字吸引他注意。
高敏。
他不禁想起昨晚Enjoy酒吧的偶遇。
……
星期日晚,南湖。
梁乃闻和秦北望推杯问盏。
“我逍哥人呢?”
“Never你是弯的?一天光惦记那货!”
梁乃闻大言不惭,“我得向钱看齐。”
认识谢逍前,他习惯流连酒吧,南湖边这间Enjoy,他私人有20%股份。
自从通过秦北望搭上裴家太子爷,仰望的A11圈子终于近在眼前,梁乃闻就把各种“局”全安排在谢逍的私人会所。
“逍哥到底哪儿去了,好久没见,我高低得请个安去。”
“人在美国呢。”
“啊?不回来了?”
“出差。”
“我得多谢他上回给弄的老班章,明儿我就孝敬那老狐狸去。”
“上个破班,搞这么多花活儿。”
“滚滚滚滚滚……”
两人在吧台掐架斗嘴。
一个袅娜背影擦着身后路过。
有点眼熟,梁乃闻眯眼细瞧,抬颔示意,“你看,像不像那谁……”
秦北望心领神会,争分夺秒上去搭讪。
一打照面。
两人不约而同愣了一下。
“小秦秦。”
“高敏?”
秦北望顺势在后头凳子坐下,大拇指随手一指旁边,“Never!”
高敏侧头看,“呦,哼哈二将齐了。”
“我去!”梁乃闻嘴里烈酒一噎。
有日子没来酒吧嗨皮,还以为艳遇美女,结果居然是熟人局。
“回来处理点私事。”高敏落座。
秦北望:“你当年结婚连个喜酒都不摆,闹着玩儿呢?”
梁乃闻附和。
高敏:“好汉不提当年勇,我早离了。”
“……”
梁乃闻和秦北望对视。
高敏原本也是凤城二代圈里的。
大约三四年前,高家上演家产争夺战,闹得鸡飞狗跳,社会新闻到娱乐版见天报道,没过多久,高敏就搬去北京了。
“往日暗沉不可追,来日之路光明灿烂!”梁乃闻信手拈来。
高敏飒爽笑,就着他酒杯抿了一口。
秦北望:“听说你前夫北京人?还是医疗口?”
他自诩人脉广,最擅长包打听。
既然跟医疗沾边,自然联想到谢逍,万一相互有合作呢。
“没有,他搞旅游的,倒是我那前公公,阜外心内科的。”
“前公公……”梁乃闻乐不可支。
倏地。
他像触发关键词,“搞旅游的?”
“Never也是,同行啊。”
“哪个公司,说来听听,我们好避雷。”
“佳途云策。”
“……”
两人同时掉下凳子。
相煎何太急。
秦北望笑得毫无顾忌,荡气回肠,梁乃闻悔恨得直打嘴。
他简略吐槽了前因后果,主要落点在空降总经理,翁曾源跟他暗示过。
“叫阿Chong。”梁乃闻道。
“庄继昌,我前夫啊……”
于是。
高敏顺手给庄继昌拨了个电话,边收线,边确认,“没错,他是来了……”
烈酒寡淡。
梁乃闻一下没了心情。
……
梁乃闻看了会手机,眼睛有点疼,他干脆闭目养神。
庄继昌。
本来他对这个外来货十分忌惮。
但是,听高敏一讲,又觉得有利可图。
橘生淮南则为橘,橘生淮北则为枳,水土不服,内耗就高。
一个花活儿也敢来分凤城旅游的蛋糕。
真当他们是吃干饭的。
输血血型匹配是大问题,不如造血融合度高,空降兵摩擦系数越大,就越危险。
凤城水深。
将来有庄继昌叫苦的时候。
—
私人会所包厢。
梁乃闻拎着一个纸袋,轻轻搁
099 真有意思,净说没意思的话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